第四章

“哈哈……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事儿不大，剩下就要看这次调查组谁带队了。”殷强色香魂授的笑了笑，顺手就在林小婉的胸口上捏了一把，没想到一颗小肉葡萄应手而立，这小丫头里面竟没戴胸罩。
林小婉瞬间羞红了脸，期期艾艾的靠过来，似乎是想更方便男人非礼她。
接着，这小妞儿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张银行卡，递给殷强道：“贾校让我转交给您的，里面存了三百，让您看着处理……事过后，他说再跟您细谈。”
“呵呵，这钱我可不敢接……事儿摆平了再说吧。”殷强本想伸手拿来，听女孩说是钱，蝎子蛰了般缩回手，根本没接。
林小婉一笑，她也知道饵没给够，没那么容易把殷强拉上船，羞臊着脸小声道：“贾校交代的，您不收可不关我的事……卡，就放在人家里面内裤的小兜兜里，您可以随时来拿。”
两人正暧昧着，这时就听有人敲门。
殷林二人连忙分开，殷强回了办公桌后高座，林助理去应门。
“谁呀？”林小婉开门前还特意注意了下自己的穿着，感觉没有丝毫散乱破绽才开门问道。
“是我，程丽姝。”
殷强才拍额想起老李叫小程老师中午到他这儿来，今儿上午刺激的事儿太多，他竟一时间忘记了。
门口俏立的程美人，见开门的是林小婉，有些吃惊的脸色一黯，又不得不开口道：“原来林助也在这儿。”
“咯咯，程老师，我怎么就不能在殷校这儿呢？你找殷校有事么？”林小婉见谁都是笑眯眯模样，根本没有任何尴尬的样子。
“呃……是，是李主任安排我中午来找殷校，交流些教务方案。”程丽姝远没有林小婉放得开，低着头，支支吾吾的回答。
“教务方案？是让大姐你来挨操的吧？”
“嗯。”美女教师没想到林小婉说的这么直白露骨，偏偏又难以反驳，只能低声嗯了一声……说完脸直红到耳朵上，与上午教室里端庄自信的女老师模样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那你怎么一个人来了，孔璐呢？”林小婉脸上冷笑，似乎轻松拿捏这位校教学骨干一样。
程丽姝听到林小婉提到孔璐，身上一颤……
敏锐查觉到小程老师异样，殷强有些奇怪的轻声问：“孔璐是？”
“孔璐就是程姐姐的宝贝千金，也在咱校就职，现在团委工作，昨天全体教工会上你见过的。”林助理扭头飞快的回答道，同时又意味深长的对殷强眨眨眼睛。
殷强心里暗骂，老贾可真不是个东西。借职权之便，欺负人家母亲也就算了，连人家女儿也捎带进来，简直太没人伦了。孔璐……在这美人如云的地方，只在教工会议上见过，他特么早忘了谁是谁了。
“璐璐……她好像今天去市团委开会了，不在学校。”小程老师十分厌恶的白了林助理一眼，好似不想让女儿牵扯进来。
“那你还是先回去吧，殷校中午还有事忙……这样吧，下班你带上小沈老师，一起到白园殷校那里聚聚，也算咱们内部欢迎殷校的接风会。”林小婉不怀好意的对着程老师一笑。
因为殷强家不在江兰市，白园就是老贾给殷强安排的宿舍，也是他名下的一栋独门独院的别墅，就在学校教师宿舍和实验楼旁边不远。
殷强也是刚进去住了一晚，由于昨晚接风喝了不少酒，他连熟悉住所都没来得及。
只是恍惚知道，好像这位林助理没住女教师宿舍，也下榻在白园，就在他楼下。
本来嘛，老贾的房产，给她的私人助理住，也不奇怪。不过好像，这白园也是建筑商贿赂老贾的好处，殷强心里多少有些腻歪。
“殷校入住白园了？沈璐她可能……”程丽姝有些诧异，刚想替女儿推脱掉，话还没出口就被林助理一口打断。
“哎……可不是勉强你哟，主要是我呀，馋了程姐姐的厨艺，你那几道拿手菜，我可是垂涎三尺很久了呢……今晚琢磨着辛苦程姐姐下厨，帮小妹解解馋，咯咯。”
林小婉貌似十分亲热的上前挽住身体僵硬的程丽姝，见她还有几分犹豫，临了又云淡风轻的补了一句：“别忘了，是谁亲手把小沈老师送到贾校床上的。”
程丽姝原本优雅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，面带凄凉的答应了一声：“知道了，我下班就去买菜。”
送走了小程老师，殷强看着得意洋洋的林小婉，谴责道：“你们可真缺德，逼着人家母女同床来伺候男人，也不怕遭天谴？”
“我们缺德？哈哈，当初为了把孔璐安排进学校，可是她自己找上门，宽衣解带的勾引领导，主动撅着她的大屁股给贾校玩的……就在那边茶几上，给老贾干得哇哇的叫，撵都撵不走呢。”林小婉一脸不屑的说道。
“她就那么怕被裁掉？以她的资历，就算去公立学校也是骨干，收入哪怕不如平安，又能差的了多少……至于把女儿也搭进来？”殷强觉得这些女教师一定有什么把柄给老贾捏住了，否则谁愿意给男人白嫖呢。
“呵呵，殷校您真当认为这些为人师表的美人老师是为了学校这三四万薪水，就一个个委屈求全、委身卖肉？她们真正看重，怕丢掉的是‘平安教师’这块金字招牌。谁不知道咱们平安的老师都是万里挑一的全省名师，就外面随便一个补习班，都要比其它教师的费用高出三四倍，家长们也是冲着平安名教，才愿意出那个钱。虽然现在国家限制课外班了，但是一对一私授总禁不了……就凭她程丽姝，在外面接几个私课，一年百来万轻轻松松。”林小婉本就想讨好殷强，这会儿侃侃而谈，把其中关系挑了个明白……
见殷强沉思着缓缓点头，她又继续说道：“再说程丽姝，她不过农村家庭，脸蛋儿好嫁了个富商，享了十几年福，孔璐也大了，本来算不差钱的……可惜这几年形势不好，她老公生意亏了一大笔，带着小情人卷了她多年的积蓄，跑路了……咯咯，咱们的小程老师结婚这么多年，最后落了个两手空空。别的不说，她住的高档排屋贷款总要还吧，豪车车贷总要还吧，随随便便买个包，买件时装也得万把块，加上化妆品，美容保养，健身……她不在平安，拿什么维持？再说了，象她这种过惯了富太太生活，再让她去过普通日子，比杀了她还难受。所以……嘿嘿。”
林小婉一脸轻蔑，毫不在意的把程丽姝的底也交代给了殷强。
殷强叹了口气，他清楚林小婉说得都很可能是真的。表面看上去这些倾城红颜，顶着名师的头衔，端庄秀丽，可现在他就是让程丽姝马上脱光了，给他跪舔，她也不得不乖乖屈服。
“只是，人总是要裁撤的，否则交代不了，你们这样把一个校的女老师都一网打尽了……到时候，解聘谁都不好交代吧？”殷强想了想，他还是官场出没的少，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唉呀，我的殷校，您怎么那么天真呐……都是她们上赶着来送身子给您白玩的，只是求您给一个亲近的机会。谁也没胁迫威逼她们不是？对外发现了顶多算个婚外恋情，你情我愿男女那点事儿……谁也没承诺睡了就保留职位呀，除非您亲口答应了不解聘谁。否则，玩谁，那是给她脸了，还要看您的心情……你不碰她们，她们才真的吃不下睡不安呢。咯咯咯。”
林小婉扬着小脸，略带几分傲慢的跟殷强解释其中厉害关系。
殷强听了暗自咋舌，原来这些女老师都是这种心态，哪怕被白嫖，还要怕他玩的不爽快。
“不过，殷校，你开了谁都不要紧，这个人您得帮我留下。”林小婉突然收了嘻嘻哈哈，从抽屉里翻出一份简历，丢给了殷强。
殷强拿起来看了看：
沈芸，46岁，语文系主任，正教授级，全省十大名师之一，连续十年市人民优秀教师获得者，五一劳动光荣教师获得者，曾在国家期刊发表文章作品，并获得XX大奖……
殷强不由倒吸口凉气，这资历也太过优秀了，什么“平安名教”在这些头衔上只不过是锦上添花。
就这位，那是全省乃至全国中学眼里的香饽饽，除了年纪大了点，但是教师这行业，教龄长意味着经验丰富，46岁就是给个教研员也完全够了。
按说，殷强裁谁也不会裁掉这位，但是，既然是林小婉主动提出来，一定有原因，他不动声色的问：“怎么，这位沈主任是你闺蜜？”
林小婉笑笑没有立即回答，拿起手机小声说了句什么，才腻声求道：“殷校，沈主任不但是人家的闺蜜，更是我的老师。小婉是她亲手教出来的，就是因为年纪大了，快退休了，校里好多眼睛盯着她的位置呢……虽然沈老师现在不年轻了，但是她人长得一点不难看，您就留下她吧……而且，嘿嘿，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可真服了老贾了，连这么个人物，都叫能臣服在他淫威之下？”殷强笑了，他又不是色魔，裁员也看教员能力水平的，难道只看年龄长相么？
林小婉错以为殷强好像有些不以为然，有点着急，连忙补充道：“沈老师，尽管业务优秀，但是命不好……她老公脑溢血瘫痪在家七八年了，24小时得雇保姆照看，医疗费更是高的离谱，加上两个儿子又都在英国留学，整个家里里外外都靠她一个人撑着，压力很大呢……”
“哦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，也是难为沈主任了……你刚才就是通知她过来见我么？”
“对呀，求求您了，就当作善事，无论如何再留她几年……再说，我们师生可以一起……嗯，好不好？”
本来殷强觉得林小婉擅自作主，要死保一名教师，他心里有几分不太痛快。但是看到小丫头又撒娇又哀求的诱人姿态，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就在两人谈论着沈芸在校生活的具体情况细节时，一阵敲门声轻轻响起。跟刚才程敲门不同，林小婉连蹦带跳，喜滋滋的跑过去开门。
片刻，跟着林小婉便进来了一位中年熟女。
殷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十大名师，沈芸主任，这女人岂止是不难看，容貌虽然不能跟林小婉和大洋马那种美人比，但是也是美人胚子一名。
大大方方一张瓜子脸，皮肤白润润的保养得很到位，一双杏仁眼清澈明朗。若不是眼角有一丝鱼尾纹，真不好说她已经是徐娘半老。
唯一有点缺陷就是这熟妇太丰腴了些，一身天蓝色深V碎花连衣裙也遮掩不了她略显臃肿的体态身姿。腰肢上的软肉已经圆润过了头，裙摆内的双腿显然也不再修长纤细。
胸前一对乳球凶器级别，可过于的丰挺，恐怕多半是因为胸罩的功劳；肥臀也过于硕大了，象两座山峰一样，以至于影响了整个女子身材的匀称比例。
可是沈芸给殷强的第一印象却是沉稳，脸上不卑不亢的平静，仿佛岁月这把杀猪刀已经斩去了这个风韵犹存的女教授所有的情绪。留存下来的只有知性的理智和清醒得头脑。
这种女性跟她耍一切花样都是没用的，不如简单明快，反而更加有效。
“殷校长，您好，我是沈芸。”
多一句废话没有，语气悦耳而平淡，这是一位感觉让人无法撼动的沈芸。
女人的表现让殷强感觉无从下手，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助理，小女孩抿着嘴在偷笑，一副作壁旁观的意思。
“沈主任，你好……我听说，你是平安私校最早的一批员工，资历最深，对目前学校的情况也比较了解，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殷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入题，只好打起官腔从减员说起，这毕竟是这些下属的软肋。
“我只是来的比较早，谈不上什么资历，至于说平安的现状是不怎么乐观，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。要精简人员，也是应该的，毕竟我们是私校，不是国家的教育机构……至于我沈芸，也确实快到了退休的年龄，所以，只要殷校能留聘，我，任何事情都愿意做。”
沈芸在说“任何事”三个字时加重了语气，其余的话依旧是平平淡淡，脸上既没有笑容也没有不快。
“呵呵，我怎么听说沈主任你是抖M属性，喜欢被人凌辱虐玩呢？这事，也是属实吗？”
殷强听女人大方地表态了，终于如释重负般的笑了，也不再客气，伸手就拉过她的手，轻轻的抚摸手上的肌肤，感觉着沈芸的手胖乎乎肉感十足。
沈芸并没有撤回被男人捏揉的手，若无其事的回答：“让您见笑了……不错，我虽然作了几十年优秀教师，其实骨子里奴性很重，内心经常变态的饥渴，肉体上更喜欢被骂挨揍……这件事，是贾校长告诉您的吧。”
殷强也有时找女人玩些SM，大多情况是花钱玩个新鲜……
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，特别是女人如此坦然自若的承认自己性方面是个变态，而且半点羞愧之色没有，仿若大厅观众之下承认自己是女性一样自然。
这他妈还是一名作了十年人民优秀教师的女人吗？难道不知道世间还有羞耻二字……这种表现只能有一个解释，就是她已经习惯了，被人虐的多了，一般语言已经刺激不起她羞耻和兴奋。
“看来沈主任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。”殷强知道普通方法已经无法打动沈芸，便轻轻甩开了女人的手。
林小婉见殷强放手，以为他失去对沈芸的兴趣，连忙提醒道：“殷校，不要小看沈老师哟，她虽然有点变态，其实性方面特别敏感，而且还有内媚。”
“你这丫头，嘴还是这么欠……怎么什么都跟人讲。”沈芸一听，脸色一变呵斥林助理，在那一瞬间颇有些老师骂学生的味道。
林小婉顽皮的吐了吐舌头，嘀咕道：“有什么不能说的，贾校已经把咱们都送了给殷校长……殷校长又不是外人。”
沈芸轻叹口气，悠悠的对二人道：“我岁数大了，比不了你们年轻人花枝招展的，受男人喜欢。再说，一般人也未必降伏得了我这么奴性重的贱货……就是白送给殷校玩，殷校也不见得看得上呢。”
“谁说我看不上你，老贾能收了你，我就不能？”殷强知道沈芸用了点激将法，但他还偏偏就吃这一套，老贾能做到他怎么能服气说不行。